趟青山精神病院，或许那里可以解答一切疑惑。

正在方休思索间，他突然间感觉意识一阵模糊，脖颈处传来剧痛，耳边传来杨明惊怒交加的吼声，然后双眼一黑。

我这是死了？

怎么死的？什么时候？

方休到死也没看到是谁杀了自己。

“杨明。”行走间，方休突然叫了杨明一声。

杨明停下脚步：“怎么了？”

“注意保护我。”

杨明微微一愣，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