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退出梦境，意识回归现实。

吞噬了梦魇之后，他已经拥有了控制梦境和吸收恐惧的能力，基本就是梦魇的翻版，除了无法做到如同梦魇一般不死不灭。

梦魇不死不灭是因为它没有实体，可以活在他人的梦中。

但方休不同，他有，除非彻底舍去，变成和梦魇一样的存在，才会不死不灭。

当方休醒来之后，他再度拿出手术刀，对着自己的手臂狠狠划去。

唰！

一道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