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这种让赵戎不适的脱离感开始渐渐退散了。 因为他这只离地的风筝已经被几根线拉回了大地。 “呼……” 赵戎轻轻吐出胸中一口浊气。 他眯眼瞧了瞧远处的南辞精舍,河畔的那些幽院高楼正亮起了些阑珊的灯光,一粒又一粒。 赵戎下意识的捏了捏牵着的青君的手,头不转的开口。 “要不,我们再去别处走走,其实时间还挺早的。” 前几天二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