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性堂内很宽敞。 赵戎放眼望去,大约有三四十位学子已经落座,而空余的位置还有不少。 “加上我们应该全都到了。”范玉树一边走一边道。 他注意到赵戎四处打量的表情,随口道: “这处学堂只是做为一个我们率性堂学子相对固定的活动位置,一般晨读,夜读都能来这儿,若是有什么学馆的事,或是咱们的鱼大学长兴致来啦,想要给咱们训话,也会在这儿集合办事。”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