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突然安静了片刻。 “什…什么他?” 被褥里的独孤蝉衣顿了顿,开口道,这次没了哭腔。 年轻儒生左右看了看寂静的园林浴池。 “娘娘之前在等谁?”他轻声。 “什么等谁?哀家刚刚午饭后来此沐浴……沐浴完后,听下人说…说你来了。” 独孤蝉衣话语停了停,又道: “哀家本以为赵先生前来,是有要事相商,与封禅大典有关,是那日在未央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