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这许久也不见唐思颖的露面,想起先前唐思颖跟她说的那些话,不由担忧的问了句:“怎不见摄政王妃?” 沈越叹了声道:“她在佛堂里。如今想来我伤害她太多。她向我求了休书,我也允了。只是她若是被休,往后的日子更不好过,就留下了她,暂且保着她的名分,若是哪日出现一个真心待她的人,我再放她离去。” “你如此思虑也是不错的,只是,她顶着王妃的名头,哪里有男子敢动那些心思。”宋云程叹了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