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斯举在耳边的手无力地垂下,他抬起另一只手擦拭额头的冷汗,重重吐出一口气。 她果然还是一个孩子,她怎么能把这些事情想的这么简单,还说什么自己有能力照顾妈妈和弟弟,真是太可笑了。 弗里斯恍恍惚惚地走出书房,恍恍惚惚地走出主屋,恍恍惚惚地来到后花园的小洋房。 看到那扇划痕斑驳的木门,弗里斯才反应过来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得和路易莎说一下这件事。 一阵风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