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毛巾,边擦着头,边走了出去。 “昨天晚上很享受吗?”一上来,就是这样龌龊的话语,听着轻佻的语调,不用抬眼,也可想而知是谁。 我没有吱声,径自向客厅中迈去,看到上面摆放的饼干,抱起来,坐在沙上,慢慢的咀嚼。 “再怎样说,我也算是帮了你一把,至少让你尝到了滋味!”齐藤魈殤也尾随着坐了下来,双臂张开,扶在了沙背上,一副没有正经的样子。 “相信不久,他就会厌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