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了过来,没有抬头,“在想,这样多的钱,该怎样花!”眉头拧了起来,“还真是愁人,要不全数捐了它?可......捐给谁呢?红十字会还是国家?或者......” 听到我的话,他的脸色始终没有改变,嘴角边依旧挂着笑容,仿佛我所谈论的话语实多么的无关紧要。 我抬起头,看到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有些愤恨,“你怎不着急?我现在可是将你的财产逐一分割呢!” “我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