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新房,景晨总也心神不宁。昨有她主动在先,今有老夫人暗示催促,连他方才都含蓄表了态。不管自己是否代嫁,他们都是名义上的夫妻,侍夫这等事天经地义,她没有立场亦没有资格拒绝。 用银针挑了灯芯,烛泪蜿蜒,凝固成块。正心乱如麻之际,碧好的声音徒然响起,“奶奶,不好了。” 转身,望着面容急色的她,景晨不解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清晖院来人,二爷身前的柳玉投了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