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动下身仍要坐起,淡眉却瞬间蹙起,她轻咬了薄唇,视线下移。 他的指腹则落在她的红唇上,轻抚着低道:“你身子不适,晚些再起便是。” 景晨的双颊便如烧着了般绯红发热,昨夜的经历并不比前世初次侍寝时好多少。大爷虽会顾着自己,但男子放纵皆多失控,只等先缓过才可能注意自己感受。然这之前,忍受破瓜之痛的她根本毫没有丝毫欢愉可言,面上却得佯装享受配合丈夫举动,甚至还要故意挑动鼓励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