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回府后听说了今日后宅内发生的事,颇是头疼地拧了拧眉头,语气不见如何严厉,却透着几分疲惫。摇首后目光聚集,微带感激地朝妻子说道:“这院里的事,亏得你操心了。” 景晨浅笑着为他斟茶,“爷说得哪里话?这是妾身职责。” 大爷的目光更见柔蜜,悠长叹息后苦笑,“宋氏从前不是那样的。” 景晨心中便稍松了些,他温和却当真不糊涂,不会干预自己如何处置妾室,并非是仅因敬重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