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时大爷归府,景晨将碧好碧婵被遣到外院去的消息告知了他。后者神色未变,仅轻道了声“你做主便好”就转进净室沐浴。 待等他出来,景晨取过洁净的巾帕亲自上前替他拭发,后者坐在炕上闭目,神情有些疲惫。他虽没说,景晨却亦感受得到,最近总是早出晚归,难道铺子里当真出了事? 这阵子心头依旧窒闷,那种不祥的预感越发浓烈。 “今儿个,岳母过府了?” 在她都以为身前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