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咱们府里,问得清楚些总归没错。”虽然是温言温语,然表情却并不松缓,似乎就要查个通彻和究竟。 景晨则不便再反驳,只好点头应道:“祖母说的是。”转首深深地盯了眼德馨。 后者并无过往的从容,似乎正拘泥于这种陌生的环境,这个府邸里,甚至是这个时空里,自己都是一个人。德馨知晓必须改掉自己从前的公主作风,不能强要求别人来迁就自己,要尽努力让旁人接受她。 然而,这些新的方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