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费了些脚程,没什么损失。” 男子说的悠哉,神态悠然,拂袍端起茶盏,含笑再道:“不知姑娘此番逗留沿城,是否有意在此落脚?” “是又如何,否又怎样?” 窦俊彦嘴边的笑容就转为苦笑,“你不必对我如此戒备,我若有恶意,还能这样平心静气的与你喝茶聊天?在下不过是想提醒姑娘,今日我能寻到这儿,他日……” “他也能寻到,是么?” “姑娘果真冰雪聪明。”窦俊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