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晨与窦俊彦说了会子话,亦都是不痛不痒的闲聊,不知不觉的就吃了两盏茶,她也没生厌。 就是偶尔,觉得眼前的男子,竟然有些……有些贫嘴。 或者说,是嘴滑? 好似,先前对方所说的“能言善道”这个词,形容他才是名副其实。 时过申初,景晨看了眼敞开的窗外,觉得该回去了,就想起身,“时辰不早……” 话尚未说完,就被窦俊彦打断,“楚姑娘何必着急,难不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