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远门归来的长孙,想着这一年多来的事,心中苦涩难言。 曾经,子浠最亲近的永远都是自己这个祖母,对耿氏则不冷不淡。 现今,有了决定,竟都不愿与她商量了。 难道在他心里,自己便那样不通人情? 忆起先前送出去催他回家的信件,得来的回讯,永远都是归期不定。 这个凡事孝顺、素来以她为尊的孙儿,真的变了许多。 老夫人背靠在烟灰软枕上,对于谷妈搀扶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