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脑袋低垂,墨发披泻而下,景晨看不到他的面孔,却能感受到其压抑着的痛楚,彻骨至难以隐忍,掌下力度更是大的惊人,似要将她的纤细生生折断。 病发了吗? 回想初临此地的那晚,红绸烛光映射的屋子布满诡异,颤抖了双腿走进内室与被婆子抬出衣沾血迹的清秀婢女……景晨突然意识到,在这月余的日子中,竟是从未见过她们。 应声进屋的紫萍乍见此景,忙上前扶住大爷便转向内室,同时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