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似的滑过他的舌齿后,他突然眼眸大睁地怔住了——至少一分钟的思想斗争让这酒与男人的口腔来了场天雷地火般的性爱,最后他全然缴械似的把它咽了下去。 褚画愣愣望向康泊,半晌后才如梦方醒地动动嘴唇,说了声,“wow……” “wow……”康泊模仿着褚画那一声尾腔拖长的“wow”,揶揄地说,“你高潮时就是这样叫床的吗?它可在操你的味蕾。” 这样的自我褒奖绝不算陈词滥调,而且,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