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同。 一切正常。 李骁更没丝毫的着急,好像他今晚赶来,只为坐在这儿喝着白开水,看女孩子弹钢琴那样。 当李骁第二次从洗手间内出来时,已经是午夜时分。 近郊不是闹市区,喝酒的客人们,纷纷离去。 十数个服务生,开始打扫卫生,拉下了卷帘门。 李骁却依旧坐在前台,端着一杯白开水,慢慢的喝。 咔,咔咔。 细高跟踩在楼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