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膝弯,微微垂首,看向了脚下。 脚下,一丛终于熬过寒冬;随着春风徐徐,终于开始返青;却因这场倒春寒的大雪,再次病怏怏的某种花儿。 就是那种草根系的,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它会先其它的花儿,在春天里盛开。 时间,好像静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白才轻声说:“如果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多好?真那样,你每天打我十八次,我都不会骂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