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恨谁了。 邬曼文说完便不再理会仍旧在发呆的任康,顺着鬼差推搡的力道走远了,这一变故也让她想通了,或许真的是她命不好吧,造化弄人,这一切都还得感谢那个女道士了,若不是她,不自量力的自己可能就殒命在那马路边了吧。 任康则仍旧是站在原地回想邬曼文说的那些。 她说,自己已经死了? 壮着胆子回头看了一眼,这次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强烈的阻挠了,顺顺利利的回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