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胆,一头从攻城车上栽下去摔成了肉饼的。让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这些丑陋的侵略者既愚蠢又虚弱:他们的攻击软弱无力,只能象征性地让我损失几十点的生命,根本不疼不痒;而我只需要使用几个最简单的战斗技能,就能轻易地把他们摆平。 虽说这是一场关乎整个大陆安全的重要战役,但和这些“菜鸟”(涉空者们的说法,他们似乎总喜欢称别人为“鸟”)敌人们交手,简直让我精神倦怠,根本提不起半点战斗的情绪。在我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