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狰狞,见他是小孩,还故意吓唬他,对上爹爹担忧的眼睛,小脸紧绷着摇头,“我不怕,我是长子要担起咱家的。” 他也要像爹爹一样,撑起家里的一片天,他是周淮长孙,也是周钰的长子。 周钰摸着子恒的头,“要是怕了就和爹爹说,人有恐惧的权力。” 子恒歪着头,“爹,您恐惧过吗?” 周钰陷入了回忆,“有啊。” 曾经的无力,曾经的恐惧,依旧扎根在他的心尖从未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