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曦轩已经暴怒到了极点,明明嘈杂的野外好像安静了一般,除了子恒附近的人大气不敢喘一下。 子恒安抚的抓着舅舅的袖子,“我从衡州赶回来遇到了刺客,他们在路上埋了炸药,我的胳膊被石头划伤,舅,我身上的伤是最轻的。” 他的几个贴身护卫伤的最重,有两个护卫为他挡住了大部分的碎石,伤势太重无法赶路只能留在胶州养伤。 杨曦轩自责又后怕,“我不该放你自己出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