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多少分量?” 妇人低着头,“我不能说。” 丈夫投奔的亲戚在徽州,亲戚一族一直效力于闵氏一族,丈夫人在屋檐下就要低头。 严振捏紧了茶杯,“当年那么难往南逃,我自认付出了真心。” 妇人眼含热泪,“我明白,当年不是你相助我活不下去,这些年你待我甚好,这次我任性的跟你来德州,你也顶着压力带我随行,可正因为你待我甚好,我更不能说。” 严振十分精明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