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在她眼里的坏人，是将裴修言养大成人的奶奶，她已经不纠结这件事了。

没有人，能对爱自己，养自己的亲人下死手

“不能只是嘴上说对不起吧，我要更实际的，比如，指导我的论文。”叶允澄忍着笑意。

磨裴修言，是她最喜欢的事情之一。

裴修言沉默了许久，然后点了点头：“指导老婆写论文，没有问题。”他也会指导其他学生，这没什么不可以的。

“你就讨厌吧，我懒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