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生气。 当时她除了闹裴修言,没有任何发泄出口。 裴修言耐心听着,即便奶奶死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但他知道她心里的苦和所受的委屈。 “母亲受完了苦,遭完了罪,该享福的时候离我而去了,即使这样,她还为了我做了这么多的铺垫。”叶允澄仰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裴修言。 裴修言抱着叶允澄:“那老婆,可以不可以告诉我,你过年的时候,打算去哪里,散心。” “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