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我是个拖油瓶,直接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她说我有病。” 薛洁说着站起身,她用刀背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脸:“你明明知道我在受苦,可你舍不得你的那些金主,怎么伺候女人的滋味好受吗” 薛莱的母亲脸色微微变了变:“小洁,你先把我们松开,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薛洁一巴掌甩了过去“啪”的一声响后,她笑出了声:“谁跟你是一家人,我说我喜欢郑凛,你劝我,说那是薛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