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忽然觉得眼底又开始发热了。 他的姑娘这么懂事,他还能怎样对她更好呢 温纾把脸埋在周景肆肩膀,安静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阿肆,你知道吗,妈妈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我是不配被爱的。” 到了现在仍是。 她懦弱又没用,始终走不过那个坎。 “我害怕,惊惧,不敢安心接受别人的好,每天都在做噩梦。” 周景肆的心脏又开始疼起来。 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