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都被模糊掉了,温纾其实没有那么多难过,更多的想起妈妈,是在觉得孤单或者平白无故受了委屈时。 她不知道是不是其他失去亲人的人也这样。 或许真的是她的问题。 深吸气,她额头从周景肆肩上离开,看着周景肆的眼睛,轻轻弯了弯唇,“过生日不可以掉眼泪,阿肆,再给我些时间吧。” 再给她一点时间,等准备好了就讲给他听。 周景肆温柔的在小姑娘眼尾亲了亲,抬起手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