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有点看不下去了,“诶诶”两声,直接把烟给他掐了。 “峋哥,你这什么臭毛病,”他跟个老妈子似的,絮絮叨叨,“之前说抽烟对身体不好的人,硬生生逼着大家戒烟。这两年,我们的烟瘾都没这么重了,你又变老烟囱了怎么着,这是要替兄弟们把那些年被你逼着戒的烟全抽回来” 温峋:“……” 他双手撑着栏杆,小臂上的肌肉微微鼓起,在金色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古铜色。 眉眼深邃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