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婶被吓了一跳,刚才的气焰消了大半。 任谁大晚上看见有人拿着斧头砸自家门,都能吓得睡意全无。 赵叔穿着汗衫从迷瞪着眼从楼上下来:“谁啊,这大晚上的……” 音落,温峋躬身从半开的门下钻进来,裹着一身冰冷的寒意和怒气站在两人面前。 赵婶被他吓得后退好几步,三年间,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温峋。 冷酷,强大,肃杀,痞气和吊儿郎当被他收得一干二净。他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