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连走都走不了了。舍不得是一回事,更多的是不想走。 她不在,他做决定反而能更快,这样挺好的。 公交车在站台停下,他站起身,下车。 寒风猛烈地扑过来,他拧了拧眉,然后大步走进风里。 依旧先去墓地旁边的花店买了一束鲜花,又在另一家店买了一点水果,最后去香烛店买了一些祭祀用品。 一路上他都低着头,很沉默,身上那股子锋芒毕露的劲被他收敛的一干二净,一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