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因为我吗?”霜木子不再绕圈子,一针见血。 “不因任何人,只因,他有去爱的权利。”暗魂说的完全是心里话,她爱他,不代表他也会爱自己,而她,也只能爱他,仅此而已。 “那你不介意吗?”霜木子何尝不得暗魂的伤,同是为爱而生的女人,注定被爱所伤。 “他从未给我这样的权利,我拿什么介意!”暗魂感叹,如果不是那一夜,他恐怕,都不会注意到自己,还提什么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