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她将自己束博在狭小的思维中,也不希望她去揭开已经结痂的伤口,所以他选择了婉拒。 宋安乐倒也不去阻拦他,只是又淡淡的说道:“把地方告诉我,我自己。” 高元尚从她的语气中,听不出她的坚持,但以她不服输的性子,想必是非去不可,于是他暗叹了一口气,又自行走了出去。 宋安乐知道他的不回答就是默认,想必也不忍心拒绝她,再怎么说,这也是她第一次有勇气的去面对,她需要释怀,所以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