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帮你擦点药吧。”一进房间,走在后面的水清吟也清楚的看见宫竞烈后脑勺血红的一片,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竞炎与我都不是娘生的。”宫竞烈突然说道,声音多几许水清吟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伤感。 “不是娘生的,难道还是爹生的不成?”水清吟不想气氛过于沉重便打趣道。 “我们的亲娘才是爹明媒正娶的嫡妻,她是妾室,与娘同时怀上了孩子,巧的是居然同时生产。她生的是一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