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宫竞烈心一震,身形似电,疾追而上,挥出数道剑花,叮叮几声响,银针便被他扫掉了。 “爹,你急什么,我的银针可以受控的。”阳阳了然,爹是太过着急了,他又怎么可能拿自己娘亲的性命开玩笑的。 “你果然不记得我了!”女子退后数蹙,不肯松开手。 “你是李素的四大护法之一,唯一的女护法。”阳阳听着这声音,突然才想起来。 “是,我是殷玉,宫竞烈想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