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有余辜,你不必多想。”她将情绪都写在了脸上,宫竞烈又如何看不出来,担忧地安慰道,说到底她还不是狠心之人。 “嗯!”她点头,便不再多说,对于这样的杀寥她还是不能完全适应,她也不要再如此,她内心装的可是现代的灵魂,再怎么刚硬、没心没肺,终究还是有一处易软之地。 再一看,李素的人都已经死光了,这一战她们是占有必胜的把握,甚至她早就准备好的炸药也用不上。 这时,在城外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