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被人强行按下。 “别动,小心鼓了针。” 许念看见挂在床头的盐水袋,秀眉微蹙,有些不解:“我怎么在医院里。” 她记得自己是去追于深海了,想要找他要个解释。那无端的恼怒,对许念的敌意,让她不知所措。 翁然从病房门外进来,看见床上的女人已经睁开眼睛。 将手里的水果放到病床旁的柜子上,翁然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许念,说:“第一次见晕车的人能把自己晕到医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