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动得扑到妈妈身上,妈妈抿了抿嘴,突然扭头看看我的手指。 “娇娇,谁教你的这招” “是林夕阿姨,就是程叔叔的那个鬼妻……” 妈妈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看看在地上打坐的程西洲,再看看那依旧在昏迷的男孩,轻轻叹了口气。 她费力的抱起那男孩,将他放进卫生间的木桶里。 “娇娇,你过来。” 妈妈看起来像是疲累极了,说话都有气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