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什么病,有药吗?”沙琅帮她拍了拍背、顺了顺气,这女孩比想象中的要虚弱的多。 半晌,女孩好歹缓过气来,额头满是汗水,仿佛大病一场般更加虚弱无力,轻声道了声谢。“不碍事,习惯了。” 狄成看了眼掉到地上的茶杯还有茶叶中明显的血迹,安抚下越来越躁动的雪狮,道:“你好像病的不轻,没有家人或者朋友陪着你吗?” “我能走,不需要怜悯。”女孩儿的声音虚弱的犹如蚊蝇,好像连张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