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 秦洪眼角跳动,咬牙切齿,衣衫无风自动,每吐出一字,身上的杀意便浓烈一分。他的儿子,唯一的儿子,竟然在临淄城,在秦家地盘,被人斩去四肢。凶手非但没逃,还拎着他的儿子,大张旗鼓闯入秦府。示威炫耀羞辱还是嚣张跋扈不管对方出于哪一点,无疑是触犯了他的底线。他都不记得多少年没有如此盛怒过了,没有如此的想杀一人。“我不知道你是谁,也没兴趣知道,现在,放下我的儿子,一切都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