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边刚刚翻出鱼肚白。 陆清越朦朦胧胧被闹钟吵醒,鼻息间还都是他的气息。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屋里昏沉一片,隐约只有天际的一点儿光亮透进来。 大床上没有人了,浴室的灯倒是亮着。过了没一会儿,程星野腰间系着一条浴巾,推开门走了出来。 宽阔的胸膛上,水珠顺着沟壑般的肌肉线条往下滴落,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干净的雄性力量。 陆清越睡得懵懵的,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