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干了好一会了。 “参见……” 本来耶律淳还想像昨天那样,直接向耶律浚行君臣之礼,反正这里又没有外人,不过耶律浚这时却是一摆手打断他道:“好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不必行那些虚礼,你还是直接叫我堂兄吧!” “是,堂兄!”耶律淳十分听话的道,虽然他曾经背叛过耶律浚,但他毕竟在辽国做了许多年的臣子,所以他的心中对耶律浚有种天然的畏惧感,特别是现在他一无所有,相比之下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