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他只是藏得深了点,不可能不留下线索。”迟夏拳头轻握成拳,暗自摁了下桌子。 她说这话的时候,骆寻又看到了她唇角那若有似无的嘲讽,明明只是个实习生,却仿佛多看不上这个让他们烦躁了许久的凶手似的。 她忽然看向骆寻,倒让他有点猝不及防,略显慌乱地错开了目光。 迟夏说:“骆队,我想去受害者居住地看看,行吗” “我带小夏去吧,反正现在也死马当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