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停摆,花店里仿佛都氤氲着一层灰败之气,没来得及处理的花朵有些腐烂了,带着泥土的腥味。 骆寻打开了一扇窗,风吹了进来,他看向迟夏:“你准备从哪儿入手”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眉目。”迟夏舒了一口气:“骆队,咱们分开看看吧。” “也好。”骆寻抬头看了一眼:“你在楼下,我去上面,有什么情况就叫我。” 迟夏点头应了,等骆寻上了楼,她站在一楼正中央,在众多灰败或者艳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