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质问,迟夏转过身来:“骆队,你早就怀疑我了。” 平铺直叙的一句话,仿佛都用不着骆寻回答。 他盯着迟夏的眼睛,试图通过对视来发现她的弱点,但很遗憾,她满目坦然,骆寻找不到一丝心虚。 他说:“不算很早,我也是刚知道,除了监狱人员,屠国安死前见过的唯一一个外人是你,迟夏,你不觉得自己需要给我解释解释吗” “的确是我。”迟夏并未迟疑:“但是骆队,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