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白笑的温柔:“怎么就不能拿了,有人喝根叔才高兴呢,而且这个保温壶还是根叔他老婆新买的,正好适合女孩子。” 见他一脸认真,迟夏也不好拒绝,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这五年来她几乎每天都被噩梦折磨着,昨天是她难得的一个好觉。 吸引力实在有点大。 她不好意思地提着保温壶:“那我回头把这个给你送到酒吧来,顺便向根叔请教请教这个汤的做法。” “那你可就得失望喽。”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