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您脱一下” 骆寻单手脱了上衣,肩膀的咬伤触目惊心,八爷也是脸色一紧,没了打趣的意思:“到底怎么回事你口味也忒重啊。” 消毒水和皮肉接触,骆寻毫不掩饰地嘶哈着。 听的八爷翻白眼:“我说你又不是没受过伤,你后背哪条疤比这个轻了,也没见你吭一声,我说骆队,你矫情了啊。” “性质不同。”骆寻又嘶了一声:“您不要带着私人情绪好吗,警察同志也会疼的行不行”